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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苹果哥:四十不惑,我还是前浪里的后浪》

李大锤同学

22318 2020-10-27

苹果哥:四十不惑,我还是前浪里的后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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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的秋夜已渐凉,位于北五环外一座不起眼的小创业园区里,苹果哥的办公室永远是最后还亮着灯的角落。深夜十二点刚忙完当天的直播工作后,他靠在楼下栏杆处点燃了一支香烟,忽明忽暗的烟头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簇光。

苹果哥总结工作

相比于本名,侯义平更喜欢别人称呼他为"苹果哥"。作为70年代末生人,被"乔布斯精神"洗礼的国内最早一批数码玩家,他毫不讳言对乔帮主和罗永浩等创业先行者的欣赏,在个人形象IP打造上亦有借鉴的痕迹:干练的平头、标志性黑色圆领T恤加牛仔裤。

在他身上散发着江湖草莽气息,和创业者的理性碰撞,混合出一种独特的魅力:思路极其清晰,说话豪迈干脆,谈及兴处夹杂着手势,偶尔蹦出一些无伤大雅的粗口,极具煽动性又恰到好处地拉近与对谈者的距离。

苹果哥与数码博主李大锤交流

苹果品牌早期产品

在同行人看来,他曾经呼风唤雨,而在苹果哥自己描摹的人生轨迹里,他似乎像个旁观者一般冷静。幼时起便学习绘画,本想在艺术领域独善其身,却阴差阳错投身于遵循冷酷商业规则的创业浪潮,深耕二十年有余:从中关村10平米小柜台起家,极盛之时做到国内最头部苹果代理商,二百家门店遍及各地;也经历过电商时代的剧烈冲击,所有门店全部关停;现如今已转型建立了国内最大的数码爱好者线上社群。

"创业这一路,小坑小坎都不算什么,我遇到真正的问题,只有生与死。"

人生已过不惑,回看往事,苹果哥表情中没有太多悲喜,反而不断感恩时代赠予的"运气"。与其他创业者经常提及的孤独与悲壮不同,他更乐于借助自嘲来淡化这些细节。

苹果哥与数码博主李大锤交流


扬名

少年时就读华中科技大学"计算机应用"专业,毕业后父母希望在体制内找一份稳定工作,但他似乎天生自带反叛,在尚显青涩的潜意识里便希望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,"想法很简单,我就是要出人头地。"

湖北人天生的精明与冒险风格在彼时已锋芒初露,初到北京的苹果哥考察市场后,便展现出惊人的魄力——以每月1万7千元的天价,租下了海龙大厦一个仅1米2的柜台专卖苹果产品。为什么这么贵?因为那是整个北京硅谷中心顶级商厦一楼最好的入口处。

2007年苹果哥与北京员工合照(红色圈为苹果哥)

某种意义上,苹果哥在20年前已经颇具前瞻性地打起了"流量"的主意,这个黄金摊位为他带来了巨大的人流和回报。也直接影响了他后续开店的策略:只选择每个城市最繁华地段最好商场的最佳位置。

扩张速度之快甚至一度超出了苹果哥的心理预期,从第一家1米2的柜台开始,很快开起了第二家,第十家,第五十家;当生意好到"不大方便透露营业额"的时候,第一百家、第二百家店面已经占据了整个华北大地,员工多达2000人,一度是国美、苏宁、京东苹果系产品的主力供货商。"苹果哥"这个名号,在竞争惨烈的数码江湖里,俨然已经名声鹊起。

2007年苹果哥的线下实体店现场

谈及往事,他声调不由自主提高了些许,"那时候我认为自己无所不能,可以改变一切"。眉头微挑,昔日的霸气不加掩饰地表露出来。


断臂

在时代的洪流面前,每个人被裹挟着奔涌向前。在事业到达顶峰的2010年,苹果哥敏锐地嗅到空气中一丝不安的气息。随着电商领域的逐步兴起,他预判到了线下实体经济的危机。虽然当时都以为电商是温水煮青蛙的过程,没想到带来的冲击是断崖式的。

苹果哥清楚地记得,一家头部友商当年国庆黄金周销量突降至去年的一半,自己店面的盈利情况也在严重下滑。这些数据给了他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——连锁店不能再这样干下去了。

苹果哥工作

杀伐决断的性格再次让苹果哥做出一个令周围人瞠目结舌的决定:关店。

用了一年时间,他把全国200余家店面全部关停或转送,2000名员工仅留下20人。

顺水行舟时却选择壮士断臂,让苹果哥背负着巨大的精神压力,同行人很难理解他的做法,更重要的是,"看着追随你的人离开,这种痛苦远远大于经济上的损失,我无能为力。"

苹果哥独自思考

时间,证明了苹果哥惊人的判断力。接下来,实体连锁店迅速被线上电商冲击到全面溃败,诸多昔日友商资金链断裂深陷泥沼。

侥幸离场的苹果哥扼腕之余,才明白他只是踏中了这个时代的红利,而不是真的改变了世界。


再起

无论你嘲笑或者感叹,一切已是过去时了,而苹果哥的故事正在朝着另外一个走向发展。

当意识到自己是被PC模式击败,苹果哥再一次掐准了时代飘忽不定的脉搏,押注在移动互联网社群营销的浪潮上。彼时微信方兴,苹果哥玩起了还没有太多人看明白的粉丝社群经济。凭借十几年浸淫数码圈的专业积累,向果粉提供全面服务,快速建立起第一批忠实且优质的果粉线上社群,并在圈内赢得了极佳的口碑。

而抖音的出现,再一次改变了他的人生。

作为一个骨子里传统的七零后,苹果哥对抖音极为抵触,甚至看到家人玩都会不客气地制止。2018年在美国游玩时,朋友随手为他拍了一段10秒的小视频上传在抖音,两小时后观看量高达10万。毫不客气地说,那一刻,苹果哥之前的价值观被彻底击碎。

在他以往的商业计算概念里,一年内都不一定有10万人进到线下店面,而这个数字,在抖音上仅仅两个小时就突破了,这是多么可怕的力量?

回国之后的第一时间,他立刻要求公司全面转型拍小视频。在员工错愕的质疑声中,第7天的一条 iPhone教程视频上线后疯狂突破570万播放量,当天增长了2.5万个粉丝。

苹果哥与员工讨论

短暂的兴奋之后,整个团队又陷入了长达几个月的迷茫期。量上来了,但商业变现模式遥遥无期。苹果哥承担着所有对未来茫然无措的重压,甚至连夫人都在质疑做这一切的意义。

2019年4月,压抑已久的力量如火山熔岩喷薄而出,一条短视频狂斩3000万播放量,苹果哥的手机在一天内被海量信息直接瘫痪,各方寻求合作的需求呼啸而至。他甚至因为不知如何应对,四处躲避了一周才回到公司正式面对这一切。

也就是从那天开始,抖音带来的巨大的惊人流量,从供应链、粉丝、销售端豁然开朗,苹果哥苦苦追寻的商业闭环正式打通。

经历过生与死,苹果哥悄然经历着自身的蜕变,有时他会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别人,用更平和的视角来看待过去与未来。

与年轻时相比,他现在所理解的"开拓"也有了新的含义:开拓,不仅仅只是一种创造,而是当新的事物来临之际,敢于放弃昨天,去拥抱新的变化。

苹果哥一家与开拓者

显而易见的是,他向自己和解的同时,也在向着更为年轻的数码一代年轻人示好:

十年前一身上万元的西装,现在全身行头加起来不超过300元,"因为年轻人都这么穿,这样我自己舒服,也让别人很舒服";

习惯于把喜欢的音乐通过carplay在爱车上播放,"现在年轻人就这么听歌,不过我应该比他们玩的更转";

疯狂地玩起了直播,也紧跟潮流上阵带货,手机屏幕中的他挥洒手势,与诸多激情四射的年轻主播毫无二致。

苹果哥在直播中

谈及未来,他不甚谦虚的提出了个小目标:用会员制的方式做成中国最大的数码者爱好社群,让大家在这放心的购物交流和学习。

我的野心也不大,先服务好1000万垂直粉丝吧。

苹果哥谈话

言毕,苹果哥身体松弛下来,身体微微后倾,双手习惯性拂过精短的头发,在他长期习惯性熬夜的眼眸中,透出了一丝光亮。


Q:你选择雪佛兰开拓者的理由是什么?

A:当时主要考虑了两个方面:第一是家庭,因为我有两个孩子,8、9岁的年纪也比较活泼,如果是台小车接送他们会很拥挤,而开拓者的空间很大,大人和孩子坐在车里不需要"收"着;另一方面是工作,虽然主要业务阵地是线上,但多数时间也需要和员工们一起去大库房清点货品,中间就少不了东搬西搬,车子自然分担了很多行程上的困扰。

苹果哥接孩子放学

Q:开拓者给你的真实感受如何?

A:很靠谱,还是从内到外的。首先它的名字很符合我的心境,有时和同事或者合作伙伴聊到车,大家都会觉得开拓者能让我的形象气质大大加分;其次驾驶时会很踏实,自己是个求稳的老司机,开拓者会带给我很多正向反馈。比如它的Twin Clutch智能四驱系统,让我驾控感知度更敏感,还有像防眩目的后视镜、实时胎压检测以及各类辅助驾驶功能,路上十分放心;最后就是非常便捷,我很喜欢听歌,我认为没有音乐,生命是难以继续的。过去都是用光盘把歌曲一起刻录,现在有了carplay以后,直接连到开拓者,特别方便!

苹果哥接孩子放学

Q:开拓者在你和你的家庭中占据了一个什么样的位置?

A:我在事业最顶峰的时候成为了家庭里最讨厌的人,因为我把所有的工作习惯全都带到生活中了,但后来意识到家庭跟工作是两码事。所以现在不管多忙,我都会开车去接送孩子和老婆,也会在周末抽出时间一家人开车出去玩,尽量把失去的时间和关爱慢慢找回来。这台车它就像是一根绳,把我和家人又重新拴在了一起,它见证了我们家情感的变化,非常重要。

苹果哥一家与开拓者

声明:本文由车市号作者撰写,仅代表个人观点,不代表网上车市。文中部分图片来源网络,感谢原作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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